Sunday, April 27, 2008

我旅行的时间很长,旅途也是很长的。
  
    天刚破晓,我就驱车起行,穿遍广漠的世界,在许多星球之上,留下辙痕。
  
    离你最近的地方,路途最远,最简单的音调,需要最艰苦的练习。
  
    旅客要在每个生人门口敲叩,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门,人要在外面到处漂流,最后才能走到最深的内殿。
  
    我的眼睛向空阔处四望,最后才合上眼说:“你原来在这里!”
  
    这句问话和呼唤“呵,在哪儿呢?”融化在千股的泪泉里,

和你保证的回答“我在这里!”的洪流,一同泛滥了全世界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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